以往在教室里都是透明人的许枳,此刻却在班里出了名。
得益于那扇紧闭的大门,无人可知他们谈话的内容。班里的同学只知道许枳和成南疑似因为早恋被叫了家长谈话。
正是课间,许枳捏紧笔杆,盯着书上的文字,觉得它们密密麻麻根本让人分辨不清。周围的声音也是嘈杂不清,却总有几句讨论她与成南的溜进她的耳里。
她本想无视这些流言,本着清者自清的态度两耳不闻窗外事。可现在事情的离谱程度已经到了他们不满仅限于成南河许枳的故事,将目光投向了许榆。
许枳面对教室里猜疑的目光和不绝于耳的对比质疑声,还有桌上时不时出现的收件人为许榆的情书,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一瞬间教室都安静下来,他们放下手里的事,转头去看戴月和许枳。
许枳察觉到班里同学的目光又变得灼热起来,低着头推了推前面完全挡住她和戴月讲话的成南:“成南你走开,我只是有话要说。”
然而,众人设想的世界大战并没发生。
戴月则一脸茫然:“好说好说。”
那是裹着带着金边的包装纸的一颗巧克力,是许枳最喜欢的一个口味,她平时都不舍得自己吃,拿出来时还带着惴惴不安——要是她不喜欢怎么办?
在喜欢说着“rry”的年纪,在众人面前正经的一句“对不起”足以见得少女的真心歉意。
戴月点点头,没和她继续这个话题。
在这个年纪,往往不存在故意为之的诽谤或造谣,那些满天飞的流言往往只归于两个字——八卦。少年慕艾的年纪,躁动都被约束在一本本教科书和一根根教鞭里,捕风捉影的八卦就像星星之火点燃了少男少女心中的荒草。
其实她现在也在后怕。
这也是她从小到大基本没有朋友的原因。
与任何人交际时总是试图揣摩他人,并非渴望获得别人的喜爱,只是害怕被人讨厌着。
许枳才发现笔尖洇黑了书本上的字,她匆匆拿出纸擦着,却越擦越黑。她叹着气——除了哥哥,她还有什么呢?
许枳抽纸的动作愣了愣,因为她想到亲人与朋友之后,就是爱人。
许枳顺着眼望过去,原来是戴月。
戴月往常能言善辩的嘴此刻有些磕巴:“许枳,这个送给你。”
“不喜欢也没关系,我还有。”
她刚才选择去找戴月也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那些传言是从戴月那传出来的,而是因为戴月在班里的人缘最好。她想:有这样的人肯帮忙的话,那一定事半功倍。
许枳突然记起来,在初一刚开学的时候,戴月也曾试过和算得上阴郁的她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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