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象,杜霜忍不住怀疑在这个人心里她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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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感情,当初为什么答应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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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并没有换来缓刑,顾伯淮坐在原处一动未动,杜霜却觉得脖子上的锁链越收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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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还是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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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霜没法从顾伯淮的眼睛里看到任何提示,可他既然问了,就不会无的放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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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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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霜强打精神思考该怎么说,说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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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觉得他眼熟,但有些猜测太过离奇,我以为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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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量着顾伯淮的脸色,迅速打好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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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那会儿红缨拿报纸给我看,我还开玩笑说这个年轻人和你长得像,今天见到才发现真人更像,这么巧他也姓顾,会不会是你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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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和我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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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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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书你是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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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又从顾伯淮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她以为自己会很平静,可掌心依然多了一串青紫的指甲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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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刻,杜霜终于没有了最后一丝幻想,无论顾伯淮有没有想起过去,顾清野的身份他已经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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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广汉查了这么久都没确定的事,竟然是由顾伯淮来落锤,杜霜说不清她是慌乱还是怒火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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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还得坚持把戏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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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有点像,老顾你,难道、难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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