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走他的老路,便时不时地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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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听懂了,却对他说,自己只是认真写歌,养家糊口养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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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荃感受到了恋爱的酸梅子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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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吴荃初次校对乔衣的专辑时,其他都做了细微的改动,只有《手作》全曲一个音符都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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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酒问他们最后一首填词需不需要场外指导,吴荃笑着给他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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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在他心里,乔衣成了比他的孙女还要可爱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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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乔衣的对象这个问题,吴荃也再也没有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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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爱一起过便过吧,少年夫妻老来伴,有什么比长长久久的陪伴更让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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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默第一次听到乔衣这首歌的时候,躲进卫生间偷偷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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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的记忆被旋律和歌词唤醒,她的眼前清晰地浮现出父母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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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那样年轻,也是那么地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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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还在,时默想,以自己曾经的性格,一定是极其骄傲地扑进母亲的怀里打滚撒娇,还要让父亲夸奖她,为她烧一顿好吃的,不管长大了没有,永远是父母心中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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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的声音唱到最后一句:“我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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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站在全身镜前,仰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摸索着扯了两张纸巾,贴着眼角让它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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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的本职工作提醒着她,什么叫演员的专业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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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出来的时候,表情管理十分稳,就像她连歌都没听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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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问她初稿怎么样,时默的表情和语气都淡淡的,让乔衣觉得还需要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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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乔衣半夜挑灯夜战,被时默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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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屁警告后,好一阵揉搓,直到乔衣又问时默一遍,歌好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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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以吻封住提问,让乔衣的心里好一阵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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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干嘛鸭,是用亲亲安慰写歌还需努力的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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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辑正式出来后,时默跟着大众听了一遍,如今的心情却还是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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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把眼泪憋回去,可乔衣却以及戳到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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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时默觉得这个小漂亮没发现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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