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鸵鸟无处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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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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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把“你要给我钻戒吗”这句话咽进胃部的最底下，她知道她说这句话绝对是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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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睁开眼了。”时默先将戒指给乔衣戴上，等她的眼眸映满她的倒影，才说，“乔衣，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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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再睁开眼，无名指上套了个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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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16份音符镶嵌着密密的碎钻，即便室内光线昏暗，它也在台灯下折射出柔和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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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式也和时默脖子上挂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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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难以置信地摸了摸它，抬头问时默：“我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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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拧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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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乔衣摇摇头。就算在梦里，也不想姐姐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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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昨晚音乐会结束后向你求婚，但你太累了。”时默把头发撩到耳后，不好意思地说， “这个可能有些小，以后换成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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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头发时，把自己的下巴抓了一下，还带起了道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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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见时默没有平时那些自信从容，反而流露出一丝忐忑和笨拙，觉得姐姐求婚的样子是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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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喜欢什么鸽子蛋，这个正合适，没有比它更好看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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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的手收成了拳头，藏进怀里说：“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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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哄她：“好，那就不换，每年给你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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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没听说过戒指还能一年买一个，但时默希望这么做，她也如法炮制：“我也会给姐姐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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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正午的阳光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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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远了二人的距离，却是回头对乔衣笑：“还叫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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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想了又想，声音再度小了下去：“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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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走回乔衣身边，本来还想要亲密点的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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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乔衣的脸红得不像话，眼睛也闭了起来，下巴扬起，人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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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这只害羞的小白兔居然壮起她的小胆子向她索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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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的内心敲锣打鼓地喝彩，锣鼓唢呐声响彻云霄冲出大气层响彻银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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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亲下去，乔衣捂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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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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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垂下眼，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刷，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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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她才醒呢，不能和姐姐交换细菌，这样太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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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刷了。”时默笑着说，“你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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