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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水平，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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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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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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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所言非虚，乔衣只是本身不擅长说话这件事，无关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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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她对稿子，练习口语倒是其次，只是和女朋友说说话，放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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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还是没有出来，闷在时默身体底下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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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好话说尽，心里忏悔调戏女朋友让对方生气的愚蠢行为，最终拿出了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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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优雅平稳，认真严肃地凑过去，嘴唇贴着被子说：“我会说八国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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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唰地掀起一角，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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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说其中的几句。”时默大言不惭地说，“我会用中欧八国小语种说我爱你，还能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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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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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捧住乔衣的脸，对她笑：“其中有一门，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听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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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羞恼地看着她，耳畔回荡起这家隔音不好的墙壁昨晚透过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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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半夜十一点的时候，隔壁的小情侣开始语调九曲十八弯地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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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头回被迫听到这样的声音，又是法语版的，当时就捂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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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姐姐笑得挺愉悦，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最后小手指勾着小内内，挨近她，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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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猝不及防地沦陷了，听时默模仿起隔壁的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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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说“quoi”，时默说“o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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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说“non”，时默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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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尖声叫时，时默总算记起了她的母语，攒动着指尖，和乔衣说：“宝贝，等等我，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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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最后累得连一根睫毛都不愿意动，直接睡着了，连什么时候被抱进浴室冲了澡擦干了身子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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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想起来，脸上还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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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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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这样说，让我的心好痛。”时默在乔衣的嘴唇上响亮地一吻，跳下床，问她：“我去打个包，晚上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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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转移得很成功，乔衣的眼神在时默的嘴唇上流连，半晌说道：“马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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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吗？晚上吃这个，会变得胖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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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又把头埋了进去，像只小鸵鸟：“我们运动得这么频繁，才不会发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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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听到“我们”两个字，心头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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