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妈妈,我是不是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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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美沁:“很幼稚。”
前两年她和丁衔笛谈过话,针对自家女儿糟糕的控制欲。
丁衔笛不在意,最后似乎不了了之,因为两个人没怎么分开过,要出门丁衔笛也会报备。
陈美沁稍稍代入都受不了,鉴于两个孩子都不在意,她也只好放下了。
游扶泠:“我也觉得。”
她也长开了许多,十几岁时候气质的冷然受限于还未长成的躯体,如今这股气质越发成熟,更令人望而生畏。
丁衔笛也令人望而生畏,但她太爱笑了,两个人站在一块就像明月和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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