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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资格指责游扶灵，换丁衔笛，会做得比她更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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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游扶灵有个健康的身体，或许也不会来到这里，还延续这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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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衔笛从不掩饰对这位对手的欣赏，只是她天生没什么对爱情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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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父母相爱生下的孩子也能茁壮成长，亲情友情她都拥有，最后总是要联姻的，爱情可有可无，从不在她的体验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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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衔笛侧头：“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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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扶泠：“你需要灵力，我取之不竭，不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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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到大痛恨自己和常人不同的身躯，到另一个世界也做不了正常人，但这一次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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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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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衔笛点头：“各取所需也不错，现在道院都传我傍上大宗门，余生衣食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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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言论和从前的丁衔笛无关，她说着说着都笑出了声，游扶泠问：“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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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多少钱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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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扶泠的天极令材质都与丁衔笛不同，从前什么都一样的两个人在这里似乎有了不同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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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现在这副尊容和衣着……”游扶泠的眼神不算轻蔑，依然有几分天然的孤傲，“会衬得我很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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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换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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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有人炫富炫到丁衔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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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生气，眼神扫过游扶泠的面纱，真正富过和好看过的人不在意这种贬值，丁衔笛更在意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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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亲吻涌动的灵力让她食之入髓，还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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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什么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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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衔笛勾住游扶泠的尾指，对方体温天生低几分，最适合汲取，她笑问：“代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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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父母都是商人，继承商人资产的她们也会是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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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衔笛比游扶泠更清楚自己更像是家族资产的打理人，是物质大于人的存在。她们要代代守住这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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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扶泠微微凑近，她从前就觉得丁衔笛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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