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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敏锐地感觉到这次陶知薇的情绪并没有好转多少，她也能够猜测到大部分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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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真的不会这样了……你相信我吧……”林霁仍旧跪在毛绒绒的地毯上，只不过身子往前倾了下，距离女人的脸更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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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在女人的嘴唇上舔吻，伸出舌尖一遍遍描绘着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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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一分钟过去，林霁这次都没能等到女人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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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相信是酒精麻痹了陶知薇的神经，让她的神智变得迟缓，也不愿意相信陶知薇是不愿意回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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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学着女人以往的动作，将亲吻落在下巴、颊边，再顺势往下落在了脖颈和锁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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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扒开胸衣边沿，很快就看见了那道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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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刹那，她就忍不住鼻尖的酸意，豆大的眼泪掉下来，顺着柔软浸透在胸衣的料子上很快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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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垂下头，吻了吻这道疤痕，仍旧伸出舌尖舔舐，好像这样做，疤痕就能愈合，彻底消失不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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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女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浓郁，用手指轻轻按压这道疤痕，指腹上还留下了自己刚才吻它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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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薇垂眸看她，眸光中的情绪愈发幽深，她抬起手擦去林霁眼角的泪水，不想让林霁因为自己的过去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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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疼？”林霁染上哭腔问她，声音沙哑得明显，“我帮你吹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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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头试图呼气，可又难过地发出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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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的过去有如此难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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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的时候，她身边有很多好友知道她擅长安慰人，也会说好听的，所以很多时候都会来找她舒缓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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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沟通过后，林霁没多久就会将那些事情忘掉，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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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唯有陶知薇的这道疤痕，她每次想起时心里就会格外堵塞，更别说再次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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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碎玻璃也再次刺进了她的肌肤，让她也承受了相同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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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一遍遍地吻这道疤痕，陶知薇盯着她看，像有一道爪子在抓挠她的心脏，没有疼痛，只有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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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让她的神智迷乱，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心脏处，全心全意地感受着林霁的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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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客厅内就像是许久许久之前的小黑屋，她被惩罚着睡在坚硬的地板上，浑浑噩噩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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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时候，却冒进来一个人，舔舐着她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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