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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认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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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那边一阵轻微的声音传来，应该是被女人放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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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闷但有些湿润，冷艳彻底褪去，反而多了些平易近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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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声传来，很快又被关掉，林霁舔了下唇，许久都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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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她想起自己初见陶知薇的那天晚上，她冲进1818的房间，看见了只穿着白色浴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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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又听见那边穿衣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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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得出来每一个穿衣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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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大概穿的是睡袍，还是丝绸腰带款的，‘簌簌’的声音应该是她在系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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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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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你先说吧。”陶知薇离开浴室，“不是要给我看草图，要开视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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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发了照片的，你先看个大概。”林霁这时候说不出来自己不干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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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薇认真起来，她还真不好意思再去反对她，不然总像是她自己的责任，答应了又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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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对面的摄像头便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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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的女人只露出锁骨以上的面容，许是因为肌肤没有仔细擦干的原因，V领浴袍的料子偶尔贴在身上，湿发披散着，水珠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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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锁定着镜头，就像在牢牢捕捉面前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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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下意识就将手机关掉按在自己肚子上，心跳猛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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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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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薇轻声喊她，弄得林霁更有些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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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明白了女人口中所谓的‘在这个时候坦白在洗澡是不合适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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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能令人想入非非，忘了正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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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耽误你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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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句冷淡到近乎在逼问下属的话成功让林霁跑神的思绪回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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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拿起手机，扫了眼屏幕确保陶知薇还在之后，便没有再抬头了，将摄像头打开，对准自己的本子，用笔指着细节开始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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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说完之前，陶知薇并不会打断对方，但平常林霁在公司跟骨干沟通的时候，已经养成了没说几句话就会被夸的习惯，这导致她频繁看向屏幕中女人的脸，确保她还在听自己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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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看我呢？”陶知薇终于说了一句话，“总是这样扫一眼，又扫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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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讲，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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