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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林霁，“您放心，我特别爱听实话，尤其是我做得不到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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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清洗间有了，那换衣间也得有吧？”林霁朝着陶知薇的方向轻轻哼了一声，“这里穿职业装和西服的也不少，难免有人在珠宝展结束又要换常服去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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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换衣服补补妆什么的，还有三百六十度的全身镜也得有。”林霁继续说着，“万一是独自来的，衣服款式复杂的话，总得自己多照照镜子看看有没有穿好，要别人帮忙整理衣服多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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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个建议也不错，我也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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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薇听完，悠悠看了眼林霁，眸光情绪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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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的建议啊，下次我都会弥补这些不足的。”正巧旁边有人喊了她一声，她便遗憾地告了别，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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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目送着女人离开的背影，感叹道，“你朋友比你谦虚多了，按照她的性格，你们私下相处的时候，她有没有直言不讳地说你不近人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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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是她见过的最温柔的女人。”陶知薇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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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林霁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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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薇轻笑了下，不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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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看了眼时间，她本来就是下午来的，距离珠宝展结束这会儿也只剩下了不到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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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早都饿了，她去储存柜拿回了衣服袋子，“衣服多少钱，我转给你，或者我洗干净下次见面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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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用了，衣服你自己处理。”陶知薇回了条工作消息，合了手机，“记得我们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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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有什么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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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赖账，你的草图。”陶知薇扬了扬下巴，学着林霁之前张牙舞爪的模样道，“不然我就找媒体曝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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