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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了下面前的话筒，尖锐又短暂的噪音立刻制止住了周围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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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止是要发展已有项目，更需要不断拓展。”林聿兰的声音镇定自若，“失败并不是罕见的事情，足够我们获取经验了，况且，这对于我们眼下的发展并没有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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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说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谣言，还不至于让我们放在心上。”她继续说道，“下次不要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只会影响到大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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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两语就安抚好了在场的人，林霁听见身边的几个人立场立刻变了，低声嚷嚷着台上发言的骨干确实浪费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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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聿兰越是这样说，林霁就越觉得她是在偏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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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越想要做好来证明自己，最后却什么都没能得到的结果让林霁格外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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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很快就结束了，林霁在位子上坐着，迟迟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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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刚才那个女人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视线再次看向身前的林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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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兰终于回了头，见林霁表情有着明显的难过，只是拿过桌上的本子，扫了眼，“我看看都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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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了前半个小时的内容，后面我有点跑神儿了。”愧疚加上这些，弄得林霁声音都变得细微，“对不起，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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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林霁的道歉，林聿兰抬头看她，“什么时候我们满满变得这么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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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不像是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林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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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小时候虽然嘴甜，但也是个闯祸精，仗着家里尽是宠爱她的人，张牙舞爪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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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有她看不顺眼的人，但凡惹到了她，那人的后果就不会太好，自己解决不了的就找家里人去壮胆，闹得全学校都知道她是个格外厉害的关系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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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留学几年回来，都不像是我记忆里的那个满满了。”林聿兰站起来，示意她跟着自己离开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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