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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了一个女孩子，她已经穿好了衣服，见到陶知薇来，又紧张兮兮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等待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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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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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薇刚喊了个名字出来，陶素便开始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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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我什么都没干啊，我正常交往而已。”陶素掰着手指，“最近学习压力大，你还不准我出来放松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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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压力大有很多种放松方式，酗酒也算吗？”陶知薇质问她，“你知不知道是姨妈给我打的电话，你近期频繁出入酒吧的事情已经闹到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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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不过去前台询问了下陶素，调酒师一听到这个名字双眼都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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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顾客、常客、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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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这里，这些词语能是什么好形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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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都知道了？那你帮我说说好话，我妈最信任你了，你就说你管教过我了，这样她就不会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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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薇松开陶素扯住她手腕的手，“你在酒吧都已经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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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因为毕设的事情着急吗？我们学校表演专业的都被抓去演话剧了，我找了几个非专业的，演得不太行，最近我正愁呢。”陶素满脸苦恼，“我今年都研三了，感觉什么都没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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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后悔药，当初是你自己要选的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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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学导演的，家里都铺好路了，而且帮我找演员这种事情，还不是表姐你一句话就能找来的？”陶素不乐意，“有现成的关系还不让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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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我当初也跟你说过，你怎么跟我保证的？”陶知薇说，“说你可以自己努力，建立自己的人脉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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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别提这些了。”陶素把外套穿上，“我回学校了，你记得在我妈那边多夸我几句，别让她再打电话来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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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薇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以往她这个点才从公司回去，现在倒是能直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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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手机上叮嘱了陶素几句，便打开门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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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上肯定沾染到酒精的味道了，陶知薇一秒钟都不想再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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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孩子，见了她便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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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薇！我的热茶热水热牛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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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我没有照顾你的义务。”陶知薇将手机放进口袋里，“我说了，你需要照顾的话可以回家找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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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最讨厌陶知薇这样明目张胆、趾高气扬地暗讽她年纪小没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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