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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到陶知薇了？她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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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传言的一样，冷血，令人讨厌。”林霁顿了下，“……不过长得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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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看见了穿浴袍的陶知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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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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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女人近距离接触的几次，她的身上总是带着洋甘菊的香味，闻着还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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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林霁的脑子里冒出来这些稀奇古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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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令智昏啊，你该不会是看到人家长得漂亮，没发挥全部实力吧？”林怀月看到她哭丧着脸，就忍不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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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如母，但在林家，尤其是三姐妹搬出来住之后，二姐林怀月自封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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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于林霁的批评教育最多，但本身性格又吊儿郎当，两个人性格相似，但林霁总会因为血脉压制被林怀月克制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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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相处状态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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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有一口吃的，就一定会让你在旁边嗅一嗅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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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能这么大方就好了……”林霁坐下来，拿过林怀月面前的咖啡就往嘴里灌，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好苦，没放糖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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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要熬夜看剧本，时间比较紧。”林怀月拍拍手里的剧本，又想起什么，“听说你前几天去找柳大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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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我出去晒晒太阳。”林霁不承认，“前几天天气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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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师收你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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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林霁接话，“大概是嫌给我算出来的那卦太苦了，没找我要钱，但我把钱投进庙里的功德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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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月看看面前象征着‘喜’的剧本，嘴角上扬，“大师人真不错，我那卦很好，所以大师说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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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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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沉默了好久才说话，“之前在等合作方回策划案，两三天没消息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了对方的合作意愿不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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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满满，这项目之前大姐那边就没什么意向的，毕竟这个合作方主要瞄准高端人群，跟我们现在的目标消费人群重合度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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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怪陶家！要不是她们跟我们斗争那么多年，我们也不会转移目标消费人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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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是想让你趁着这个年纪，好好去各个国家玩一玩。”林怀月说，“这个合作方是俄罗斯人，这次开拓中国市场，肯定要按照已经成熟的产业链走，怎么可能自降身价？利弊都告诉你了，更何况都没有利，你非不信邪，要大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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