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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气势上压倒对上也是一种策略，好影响一下对方的思绪，说不定会露出什么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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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负责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是将目光放在合作方身上，偶尔看向陶知薇的眸光里，带了些怯意和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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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知道这是打工人在怕老板，但对于陶家的这份策划案来说，林霁同样也找不出毛病，甚至比她自己的还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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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这里侧重于先走量打开知名度的路子，陶知薇那里仍然是将目标人群落在高端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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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全全不同的两条发展路线，只看合作方怎么选，林霁咬唇，心跳加快了些，逐渐开始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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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两方策划案之后，合作方针对性地做了个总结，很直白地表示自己不能很快作出决定，需要明天再正式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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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安排好了住宿，希望这几天内能够顺利谈好，将合同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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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又跟两边人互相握了手，率先离开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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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收拾着桌上的文件，看见陶知薇头也不回地离开，身后的人也迅速跟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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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雷厉风行的样子倒也是跟传言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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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吗……”林霁嘴里喃喃道，生人都走了之后，她那股剑拔弩张的自信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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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您放心好啦，你做得这么好，肯定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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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你看对面汇报的人看向她家总裁的表情那么严肃，就知道她一定汇报的有疏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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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在想这次合作谈成之后，我是不是能够提前转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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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小助理好话一句接一句，还喊她‘林总’，虽然冒用了她大姐的身份，但被这么喊一喊确实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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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笑容没能持续多久，在最终的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林霁的一颗心始终是悬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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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方在附近安排了高级酒店，虽然不如林霁平常住得舒服，但地理位置不错，正处繁荣闹区，人流量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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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行的助理帮着林霁把行李送进了房间，很快几个人就找了家餐厅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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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费旅游这种事情谁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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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霁运气没那么好，得知她今天要来外地跟合作方洽谈之后，大姐林聿兰抽空给她发了信息问候，这会儿又在问她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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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走到卫生间打了个不短的电话，林聿兰这才知道合作方的第二位候选人是陶知薇，于是又丢给她一些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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