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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对着大师道了声谢，离开的时候又去旁边的寺庙里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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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林霁就收到了合作方回复的邮件，她的眸光立即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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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俄罗斯人，这次林霁终于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外国人工作散漫，可以连着三四天不回邮件的潦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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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邮件里给出的答案不明显，没有要签合同的意思，也没有彻底拒绝林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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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方也没有隐瞒，挑明了她正在两家大企业中犹豫，如果林霁愿意的话，可以约定一个时间，三方共同洽谈，届时她再做最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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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家大企业的负责人约在一起，摆明了是将敌对公司放在一起对比，林霁不敢想象到时候被拒绝的某家负责人脸会有多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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