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到多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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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无论“塔”为什么要送他进来，她的确拒绝不了这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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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要尽力促成这笔生意，好收获这个强大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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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结局……她也未能料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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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来找她兴师问罪，她也答不上来，只能强作镇定：“我跟你说过，纸人世界是‘塔’在运作，我并不能插手。你和他都通过了副本，你回到你的身体里，他自然就该回到原本的去处。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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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依旧冷冷地注视着她，但红线媪感觉那股莫名的、几乎失控的压力减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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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着痕迹地缓了口气，继续道：“你想一想，若是通过了副本我还能收取残魂，还有人能过吗？你现在也不该站在这里了。灵魂就是能量，不会凭空消失，我没有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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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是赤脚出的房间，他此时仍然觉得浑身冰冷，指尖不由自主地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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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协议仍然在生效，她说的不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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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媪说过，纸人世界的运作是回到原来的地方，所以她认为白恒一会回到玉里。荆白曾经也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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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发现他在玉里的痕迹不见了，他以为是红线媪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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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不会凭空消失”，“回到原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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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最坏的可能，还有一种最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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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从不觉得自己说得上运气很好，可此时此刻，他心如擂鼓，耳边的声音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他只能听到自己轰鸣如雷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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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可以赌到这么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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