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儿子没来吗?”江岷问,“年轻人,可以多交流交流。”
他们没聊多久,江岷就说他可以去休息了。
随便选了一些,他找了一个不容易被人注意的角落坐下。
江佟吃了几口,一杯热水被推到他面前,他抬头一看,是晋晨。
“不算躲吧。”江佟没有碰他的热水,继续低头吃东西。
江佟握着筷子的手停下来,有些认真地说:“不是的。”
“刚刚进来的时候我还碰到陈载儿子了,”既然江佟不喝,晋晨自己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听说是一个刑警,手受伤了,石膏刚拆。”
刑警?
因为酒会,门厅被用鲜花刻意装饰过,两边站着打扮精致的服务人员。
有一个人穿过门厅的花丛走进来,他穿着一身简洁大方的黑色西装,与江佟在那辆破旧的大巴车上见到的满身是雪和泥土的警察相差甚远。江佟只从走路的姿势就认出了陈子兼,几个月不见,他的黑发又短了一些,好像人也瘦了。
终于,他也看到了江佟,眼神像那片雪山里的湖泊,寂静中包裹着炽热。这一刻,江佟反而安定下来,在水晶吊灯不断折射的五彩灯光中,他们遥远地对视。
“可以坐吗?”他低头问江佟,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沙哑。
只有晋晨以为陈子兼坐过来是巧合, 他从不在社交场合怯场,虽然和陈子兼中间还隔着一个江佟,但也努力找出一些三个人都能聊到的话题。
江佟下意识看了一眼陈子兼的左手。
“可以来找我的。”
“嗯。”陈子兼喝了一口水,语气淡淡的,对晋晨说:“晋先生,刚刚我过来的时候, 好像听见那边有人在找你。”
晋晨一走,桌上安静片刻。
“以前我不是说,我爸在做生意,但他之前亏的时候比较多, 但后来可能是运气好了, 才有了现在的公司,但我对家里的事情不感兴趣, 所以没有和你提过。”陈子兼很简短地说完这些,动了动筷子,想要继续吃东西,又好像没有精神了。
“之前抓捕的时候受伤的,只是骨折,现在已经拆掉石膏了。”陈子兼说。
陈子兼用江佟不太懂的眼神看他:“好。”
为了让江佟放心一些,陈子兼脱掉西服,把左手的衬衣袖口卷起来。
“比第一次遇到你受伤的时候好一点。”江佟说的是暴雪那天,陈子兼腰腹上被捅的那刀。
在江佟垂眸的时候,陈子兼一直盯着他的侧脸。
“所以你们现在在哪个警局?”江佟问。
“我们科室和骨科不在一层楼。”
江佟碟子里的东西并没有吃完,但是又有些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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