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地上只能挣扎着。
&esp;&esp;溽热爬上了他侧卧的右边腿,随着伤口撕裂的疼痛蔓延到脑髓里,再俯冲到那不受控制的地方。
&esp;&esp;辛蛮屈膝立在他身体之上,冷冷看着他身体幽暗的变化,咬着牙道:“我给你用石灰水洗洗,你就消下去了。”
&esp;&esp;“滚!滚!”他咬牙切齿道。“你何不杀了我!”
&esp;&esp;右侧耳畔的汗毛呼啦啦地全部竖了起来——什么东西软软的,正要贴到他密匝匝的耳上绒毛。“容进害辛家搭进去四五十口人,我怎不能在你身上找补回来?”那软款温柔,贴着他的耳膜,如天宫传音。
&esp;&esp;他喊了一声,忍下了剩下的几声。又烫又刺,和他那个不受控制的玩意一样。
&esp;&esp;花香?是玫瑰香。水有玫瑰香——
&esp;&esp;“王伯!”女人大声喊道。门疏忽开了,亮得他双目不见也顿感疼痛。
&esp;&es
&esp;&esp;不对,她不是没穿衣服么?这个老朽就这样进来了?
&esp;&esp;“没有名字呀……”辛蛮略略思索。“托赖观世音菩萨保佑,他才在半死不活的时候叫咱捡到了。便叫作菩萨奴吧。”
&esp;&esp;“辛菩萨奴。”辛姑娘咧嘴一笑,笑杀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