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讲得真好,奴家受教了。醍醐灌顶之恩无以为报,老师来摸摸这里。’便敞开了怀。里头早是不穿什么的。”
“后来就……”童英叹了一口气。“刘小姐和那莱王五公子好了,他便是五雷轰顶一般。我心想情情爱爱莫不是作茧自缚?等我来一场红莲烈火,给你一把烧了;便是那一夜,喂他吃了海狗丸什么的,跟他在书房上足足折腾了一夜。那人眼睛都红了死活发泄不出来。”童英苦笑。“至天明,还哭了。”
“哭他的刘端端,此后是容五夫人了。”童英叹了口气。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童英叹息。“人真是,自寻苦恼的生物。”
童英敲敲脑门儿:“我苦啊!”
“那会儿我可把他烦透了,哭哭啼啼像个什么话!”童英揉揉额头。“都说女子不如男,我看哪,多少人才学、胆识、果断都不如女孩儿呢。”
童英叹息:“这就是恼人的地方。”她眨眨眼睛,亮晶晶的双目看着他:“相亲的局子我又去了几个,也认得了一些人,又好了几个。然而,到头来,我还是……”
真正的恐惧此刻才漫上林思泸的心头。“他床上,那么好么。”
相思病哟。
童英连忙捂住他嘴巴:“复生兄!”双目看了看旁边惊讶地看着他们的目光,嗔怪并挣扎着。
“你……”童英迷惑地看了他半天,然后恍然大悟,然后无奈地重重叹息。“不行呀,怎么能和自己的好哥儿们做相好呢?”
童英推了推,死活是推不开了,叹息道:“你教我寻的相好。”
童英揽住他的腰。林思泸仿佛生平第一次被女子温柔地拥抱一般,顷刻所有国仇家恨、理智坚持都化成云烟。童英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可是我觉得我有点喜欢高阳了。我这是不是折戟了。”
童英又将脸埋在他怀里:“可是就是这样子发生了。”
看来他还得做个新的计划,教童英去爱。去爱他。林思泸暗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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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个月太过沉湎于声色犬马,拖稿了,给大家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