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王进院时也微微不解。“林公邀小王来此所为何事?”莱王从城外送亲归来,一脸疲态,也不得不好言以对。
九千岁行礼:“东台舍人许大人看来是对那女助教十分上心,日前求玲珑县主指婚不成,这会儿来我这儿,想求圣上下懿旨……”
九千岁微微一笑,看不出情绪来:“莱王冰雪人儿,从先皇在世时至现今一直如此,不愧两朝贤人称号。”
九千岁仍是笑着,指了指身边的茶盘儿:“新得了这个朱泥水平壶儿,难得好料子,锃亮可鉴人。想着莱王殿下也久来事忙,许久没能与小官一聚,便请殿下一趟而已。”
莱王写好了帖子,着人送去铃兰馆。九千岁看在眼里,笑而不语只默默地斟茶。“这个壶儿传闻原也并不讨喜,磕磕巴巴十分难堪。焉知历经了数载,到了下官手里,油润非常。可见岁月终是可以打磨一切棱角,人也、事也。”
莱王道:“正是。”
莱王不答话。“不正是像了,十年前宁大学士家那小孩子……”九千岁道。“茶凉了,殿下。”
莱王笑道:“这国师之相如何就能轻易出现?大概是流言风语。他们家的小孩子,不是全都也随着……”
莱王手一抖,茶泼了出来。
正是此时,门外热热闹闹地涌进来一帮子人。“哦哟。”九千岁摸了摸下巴。“许大人,小臣不过说了一聚,怎地如此郑重?”
许韶君笑道:“林公轻易不肯现身,前期收到下官信函此时便邀相见,下官便斗胆料系……与宁老师的事情。”
许韶君微微笑着说:“好,好,莱王殿下从来淡然处世,与世无争,下官此等事终可使殿下动容,实在难得,下官万分感谢。”说着要作揖。张显秀忙上前扶着。话中谑意,在座的人都听懂了。
二人都停了下来看着九千岁,自然都心领神会。
许韶君正愕然,闻言忙正色道:“已遵照冀王殿下吩咐,派人去钟离抄检豪富人家。那鼎,据闻就埋藏在钟离豪富家里田产院墅里头。想必不久就可找到。”
许韶君道:“自然是将一干豪强人等押送京师,等候发落。”
许韶君点头道:“那仍在京中的钟离首富孙翘,已是关押。”
未等莱王想出个所以然来,九千岁便道:“说说那个稀奇的人。许大人可知道?”
许韶君倒是颇自得:“正是个脚踏五星的孩儿。不过都是传闻罢了,这孩子吾等已严加管束,如其脚下倘若真有此异象,必定禀报林公。”
许韶君摇头否认。宁苹双足之下,平常的时候确不能看到那五星,只有沐浴在热水里才能见着。
许韶君并不言语。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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