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知姑娘有没有这雄胆。”
“有过相好的女孩儿,都会知道怎么亲吻爱人。”林思泸盯着童英通红的唇道。“你知道怎么亲吻么?”
“我会的。”童英哼道。
“我怎么证明嘛!”童英道。
童英闻言,自是万分不愿意;但是事到如今,她又无论如何不愿意服软,便盯着林思泸俊雅的脸庞,万分艰难地思量着。
童英的唇很软,很热。是夏天的灼热。
林思泸不置一言,面无表情。良久,他才又说:“便如何?有过相好的姑娘,约摸都十分熟稔于男女之事。”
“不如何。”林思泸道。“只是姑娘这般年龄的我,也已有过床笫之欢,也知道哪些姑娘是经过了人事,有过相好的。”
父母和祖母怎么说的?生个丫头无法当家,老童家要断了香火了;过继一个?谁不知童老母人脾气古怪,就连自家人都容不下,还要容一个过继来的宗子?
林思泸笑了。“那,证明给我看。”
林思泸盯着她倔强的双目,因醉酒而红润的双颊和唇,以及那尖尖翘翘的下巴,转了转手上的墨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