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了这条心!当下便泪流得更凶,愤而道:“扔了,扔了,扔池塘里!”
李钦连忙将卷轴揽在怀里:“你别管了!”
漠漠的斜阳里只余李钦一人。她满是不舍地盯着这卷轴上的字,从字看到笔锋,看到墨迹明暗润枯,看到纸面的平与皱,想象着陈苍野真是满怀悲戚地抄着这经文。
李钦咬住了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是爹的掌上明珠,又有什么比让她爹的宝贝女儿高兴更重要?
稍解说一下,后面也会慢慢说明的其实。
百里胡杨,字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