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繁复,如星河斗转。
陈苍野拿过她手里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已是大喇喇坐在她面前,几乎紧挨着她,张着长腿,往她裙下伸展着。
陈苍野伸手点住她的唇。然后悄然往下,到她细致的脖子,锁骨凹陷处,到她狭长的乳沟,动作缓慢、刻意。
陈苍野这样抚弄了一番,见她安静了下来,方才悠然伸手去夹了一块梅子吃起来。“你在这儿,一个人做什么?”
陈苍野不信:“你这话很是有趣。百里家可曾亏待过宁府遗孤?”
陈苍野笑了,风流倜傥:“某想知道,就能知道……。”说着,饮了一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陈苍野见她完全不看他,冷笑道:“方才好雅致,和翰林军的人聊了什么?”
陈苍野他几时被人这样拒之于千里过?哪怕是自己家三哥,让他去帮忙见下随行军他马上就去了。
“啊,有四公子,我觉得我们
陈苍野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一抹笑。“可惜,我不太想上场。”
一双关切的眼眸看着陈苍野。是的,只要他说个借口,她就可以免责了——只要他是驯服的。
“怎地不开心了?”宁蕴像哄孩子一样看着他。
宁蕴吁了一口气。这还不容易?
七拐八拐,很快将酒席扔在了后面。校场的偏院也是半个操练场,放这些石锁之类的玩意。陈苍野看着宁蕴东看西看,便问:“你找什么?”
陈苍野几乎笑出来:“姑娘若是怕脏,我们到女翰林的房里。”说着,抱起宁蕴旋风一样腾上了屋瓦,又点了两脚,到了个幽静的院落。
宁蕴惊奇道:“你如何知道女寝在此?”
宁蕴倒抽一口凉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话儿已像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报复一般嵌进她体内、又负气地抽出。
漆黑中,无法看到陈苍野的模样。但她听到了自己的媚声和陈苍野兽类一样的喘息。无边的松快中,忽然她感觉到胸膛、锁骨、脖子传来轻微的疼痛,不由得叫了声疼。
宁蕴已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哪里。从一次高峰上爬下来的时候,她才有了一丝丝的清醒。
朵朵说,这是快乐的事情,是要和爱的人做的。最好是和夫君做。
然而无边的快乐快要将她淹死。她仿佛听到陈苍野在她耳边冷道:“和别的男人笑得那样开心,宁蕴,你好能耐。”
不知多少次颤抖过后,他松开她,点着了烛台。
陈苍野十分满意:“我不管你。”说着,捏住她的一朵花蕾。
“挂着什么?”陈苍野道,触目的是她扇子上的小铃铛。
陈苍野最讨厌女孩子哭。看到她这样,心情一下子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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