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东水镇雾气缭绕着山,将小镇围绕,像在缓慢地煨一块冰块。今年区里更换了新的大巴车,全绿色的车身,橙色似绸缎一般的线条在描绘在车身中部,汽车品牌大字滑在绸缎之上。
窗扣被亮黑的漆包裹,将玻璃窗严丝合缝地扣住,暖气充足,使叶乔能透过干净的玻璃看清楚路边田地或者山景。
半山腰的雾在慢慢地涌。
石头、耐寒地长矛的植被,四周的雾气被冲散后依旧在周围氤氲。
叶乔头靠在车窗上,无心欣赏的景致也只能这么看着,她抱着书包,手机一闪后点进去,是齐司洋发的信息。
密闭空间暖气充足容易让人感到疲倦,叶乔懒懒掀了掀眼皮望了望窗外。
这样回道。
[好,到家记得回信。]
房间外,爷爷齐霖正在用象棋逗着小孙子,傅文仲在厨房接过齐佩君递过来的调料,锅中的菜肴到最后收尾的阶段,深色的汁液包裹着肉质,在咕噜咕噜地响。
刚才齐司洋回到家的时,只有爷爷在看报纸,傅文仲夫妇带着小儿子出去买菜,当做一种亲子活动。
看到自己的儿子,母亲的目光总是闪亮而柔和,让出水槽的位置给他洗手,然后上上下下打量着孩子身体外形上的生长情况。
父母的工作性质不同,所以忙碌程度也不同,工作日大多数时刻都是齐佩君下厨,到了休息日,则是傅文仲掌厨多。
老人体贴慈爱,父母感情甚笃,对儿女教育宽严相济,出去聚会,总会听到旁人言语中对他们家庭氛围的向往,这是傅文仲所希望的。
上面有两叁道红痕,及其细微的伤口已经在暗地结痂,只能看见愈合之前类似炎症的痕迹明显。
“没事,妈,我没事,这是同学家猫抓的。”
出于母亲的关心,齐佩君已经试图去拨开他的手指。
“没事的。”齐司洋转过身面对她,看见母亲的目光依旧在追随那颈侧的痕迹。
齐佩君无奈地嗔了他一眼,拉着他的衣袖往前走了两步,让出位置来给傅文仲洗锅,傅文仲留意着母子的对话,视线扫过齐司洋的脖子。
齐司洋尴尬般笑了笑,宽慰母亲道:“同学从小家养的,不用打疫苗。”
饭后,齐司洋将母亲收拾进来的碗筷放进水槽准备清洗,傅文仲放下一个菜碟,撇了他一眼。
傅文仲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声音是中年男人的稳定清晰,像是在问,又像是陈述。
母亲的心肠总是充满柔软和慈爱,不会将一点痕迹就延伸到两性的事情上,基于齐司洋这个年纪,齐佩君并没有自己孩子早恋的假设,所以并未多想。
痕迹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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