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数学题

下雨了。

褚林华轻叹一口气，看着眼前怯生生的女孩子，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因为性别、年龄、身份的差异，作为男教师的他在处理这些小女孩的问题总是要多做斟酌。

现在是高二第一学期的第一次月考之后，叶乔在这次考试中以05分的微妙差距考了全班第二，因为即将到来的家长会，成绩还并未公布，眼下叶乔也是一脸懵懂的乖巧，等待着谈话的继续进行。

被她划掉的公式写得十分简洁，断字在第二段推理中间，看起来应该是写得很流畅的，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解题方式，转而用了另外一种解法。

这让褚林华有些不解，从而生出了一些猜测。

叶乔听见纸张抽动的声音，随后班主任将试卷递到她眼前，叶乔盯着上面红色的x和0，眉头蹙了蹙，面上隐约出现忐忑害怕的神情，这时候就如很多被叫进办公室的学生一样。

褚林华坐在一旁沉默地打量她这些小动作，视线从她脸上又移至卷面，在叶乔一副懵懵懂懂但是又明显胆怯中，褚林华挽起和缓的笑容，眼尾的皱褶迭着明显的痕迹，温和说道：“放轻松，你这次考得很好。”

很快，褚林华就看见眼前的小孩如释重负般地深呼一口气，肩头脖颈看到细微的伏动。

话里藏着引导和探究，说完，褚林华视线移到她脸上观察着她的表情，表情和目光里暗藏着审视意味，从而有一种因为当前场景的身份和地位产生出无形的威严。

就算她的成绩并非名列前茅，可是也不算太差吧，上个学期期末考和分班后的几次考试都十分稳定的在班级前十名，叶乔这样想着，也在面上表现出来了，教学多年的褚林华自然也能一眼看出。

这次考试的最后大题题目偏难，当时出题组讨论的时候本来想说第一次考试出题过难会打击学生信心本来是否决的，在确定时刻还是选定了这一大题。

褚林华不怀疑叶乔存在作弊的行为，反而是心中有另一种猜测，他想要印证。在观察叶乔的间隙，褚林华转身从桌面抽出一张草稿纸，眼睛在桌面上扫视视乎在找着什么东西，然后他伸手向自己衬衫胸口处的口袋，然后低头将口袋里的笔抽了出来，笑着看向叶乔，说：“过这儿来。”

“用你划掉的公式重新再解一下这道题目。”褚林华说。

叶乔深吸一口气，拿着试卷的那只手撑在桌沿，在班主任带着鼓励的目光里另一只手那起来草稿纸旁的笔，伏下身，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班主任后，细细微微地呼了一口气，目光垂落在草稿纸上。

比起试卷上被划掉的部分，这次多写了两行，写下一个符号之后，叶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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