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傅前脚刚走，它们俩就冲上来把监控给啄了，它们会飞又会游泳，监控高处水下放了都会被拆掉，后来索性就没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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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柚柠想了想说：“你把手机扩音打开。它们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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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哦、好。”饲养员按着她的话照做，意识到温柚柠是想跟天鹅说些什么，她还特意把手举高，让声音能传出去。“雄性疣鼻天鹅叫点点，雌性疣鼻天鹅叫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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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柚柠曲起指尖敲了敲屏幕，制造出一些声音来吸引两只疣鼻天鹅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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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听到声音的瞬间，两只疣鼻天鹅几乎同时抬头，目露凶光的盯着声音来源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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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柚柠柔声问道：“念念，点点。我们可以聊聊吗？丢了什么东西可以跟我说，我帮你找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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疣鼻天鹅一愣，它们对视一眼，短暂的惊愕之后，念念突然展开翅膀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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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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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员躲在树叶遮挡中，即使有开外放的空调，但她还是热出了满身的汗，也不敢探头出去看，不知道外面现在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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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拍打翅膀的声音和涡轮增压刮过水面的响动，她小心翼翼的拨开枝叶缝隙，入目却是一片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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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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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员短暂懵逼后，抬头和疣鼻天鹅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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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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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盯住的瞬间，饲养员就想抬手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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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挨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喂食的时候都得被啄两下，后来她喂食的时候都得穿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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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袖短裤被啄一口真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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