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比划:“哇,容姑娘,刚刚你这招是怎么使出来的?太厉害了!”
容姑娘得意一笑:“怎么想学?叫师父!”
墨云白了她一眼,撇过脸去。
颜明彰笑着看了容婉吟一眼,恭恭敬敬朝老妇人拜了拜:“前辈,晚辈失礼了。若不是前辈怕伤了吟儿,束手束脚,舍妹根本赢不了。”
容婉吟眉头微皱,有些不服,但转念一想,大人何时错过?他这么说,总有他的道理,便也没吭声。
老妇人摆摆手道:“老身可不是怕伤了这丫头,我是怕把这些家具打烂。再一个,你也别拍老身的马屁,无用!老身就算放开了打,最多跟这丫头打个平手。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老妇人目光如炬,望向颜明彰等人,又恢复到刚刚那个慈眉善目的样子,她笑逐颜开,缓缓开口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到此所为何事?”她的声音虽苍老,却透着一股沉稳之气。
老妇人不等颜明彰回答:“你莫要欺瞒老身。你们浑身上下也全是破绽。”
颜明彰恭敬道:“晚辈愿闻其详。”
老妇人笑道:“大周的商人往边境与辽人贸易的季节通常在秋季和春季。春季经过寒冬,人们对各种物资的需求增强。春季气温逐渐回暖,道路状况较好,便于商队的行进。同时,春季也是辽国马匹肥壮的时候,他们可能会有更多的马匹等牲畜用于贸易。秋季气候凉爽,农作物收获,各种物产丰富,边境相对安定,商人有充足的货物可供贸易。现在,这个季节并不是商队返京的时间。而且,你们只有两辆马车,并无任何能与人贸易的物资。所以你们并不是商人。更不必提你们的衣着服饰、行为举止。”
众人纷纷点头,恍然大悟,颜明彰虚心求教:“那前辈觉得我们是何人?”
老妇人也很坦诚,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水,举着茶杯道:“喝吧,这茶没毒。”
老妇人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接着说道:“你们呀,一看就是去嵩山有事,风尘仆仆,你看那三匹马,脚步虚浮,跑了很久吧?所以你们一定是有急事。”
颜明彰起身行礼表示佩服,朗声道:“前辈,晚辈颜明彰。我们来此,确有要事在身,但不宜言明,多有冒犯,还望前辈海涵。”
容婉吟轻施一礼:“前辈,晚辈容婉吟。此前若有不当之处,万望前辈恕罪。”
墨云微微欠身,沉声道:“前辈,晚辈墨云,在此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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