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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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灵没有过多观察， 而是回过神来说道：“这个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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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流却没有立刻给他，反而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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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灵摇了摇头，迟疑了一瞬还是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简单来说就是我的空间里有一棵树，我的许多术法都是这棵树提供的， 但是自从见到神宫，这两棵树就对神宫的力量十分亲近， 只是我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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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说完， 白衍流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面色凝重问道：“这棵树能否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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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之后他似乎怕还灵误会便说道：“这东西太过危险， 万一有一天反噬……”他说到一半便住了口，生怕一语成谶，硬生生转移话题问道：“它都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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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灵说道：“出不来， 这棵树在里面种着呢， 要的东西倒也简单， 功德或者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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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流有些疑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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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灵简单解释了一下之后， 白衍流微微一愣：“听起来倒不像是邪物，反而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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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了看天， 虽然没说明白，却也表达出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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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功德树很像是天道的产物， 除了天道也没其他存在对凡人这么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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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凡人为凡人做好事就有功德， 打杀妖怪就有杀气， 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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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了小狐狸杀性不重，要不然只怕妖族早就血流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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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白衍流对别的妖怪没什么感情， 此时也不由得有些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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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居然已经如此容不下他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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