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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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不太喜欢这道法术，但艺多不压身，万一啥时候用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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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到天亮之后该启程的时候，他便问道：“将来何去何从，李将军可否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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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沉默半晌，转头看向还灵，在看到还灵那双眼睛的时候，他便不由自主说道：“好，我听赵小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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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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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灵本来都想好怎么告辞了，结果这位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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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好像一直没有断掉狐媚术的练习，没有意识到这东西哪怕他不主动用也会对别人造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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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收了法术认真问道：“你可要想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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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依旧无知无觉，只是说道：“赵小郎说得对，如今我也的确无处可去，去秦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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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灵看了一下他身后的几个属下，那些人压根就没想过别的，李牧说去哪里他们就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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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灵在心里念叨了一声罪过，之前他还听李牧跟属下商量要不要去魏国或者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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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七雄之中，除去赵国这两个国家的确是比较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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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李牧商量的时候是避着他说的，不过还灵耳朵十分灵敏，不用特意听就能听到他们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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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住了没告诉李牧去哪里都一样，到时候都是战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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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想到李牧自己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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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可能李牧压根就是举棋不定的状态，他自己都不确定去哪里更好，唯一知道的就是赵国已经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地，狐媚术或许只是帮他做了最后的决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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