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在铭徽寄宿很少回家的那三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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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欺负,只是想你们,经常会想你们在十五中过怎样的生活。”游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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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珉像松了口气,又点了下头,“你滚回房间睡觉吧,别在我面前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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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只剩下如老僧入定始终没有出声的江巡,和伏在他膝上打盹的猫,三花打起了小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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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珉也回房间,他走了几步,只支撑到楼梯拐角,就撑不住了,蹲下去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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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得没声,不像游砺刚才喝醉了酒那样呜呜叫唤,只有肩膀不停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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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能宣泄,但他这会儿没力气跳不动,心脏难受地缩着,就是想哭,想尽情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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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尚有一丝理智在,半醉半醒中,觉得丢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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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巡起身将三花拎进窝里,关了最后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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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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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老洋房百叶窗外的零星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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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珉觉得安全了,没人再看见他,他靠着楼梯坐在地上,终于哭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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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游珉起床后先在卫生间敷了十分钟眼睛,才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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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发现游砺在收拾客厅,把空酒瓶整齐码在纸箱里,搬到了墙角,还把地板拖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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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着等赵商商和江巡下来,一块儿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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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跟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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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商商今天睡了个懒觉,将近十点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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