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陛下定也欢喜坏了吧？

丹是陛下让我炼的，药材是陛下让人给的，药方也是从陛下手中拿到的，我从到了此地，今日才是头一回见着陛下，如何谋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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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郭贵妃淡淡道，“可是天兵说，按照那个药方，不至于才吃了几个月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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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之前那一次，李纯服丹的时间，总共也还不到一年。按理说，天然药材的纯度和依赖性上都远低于化学制品，他的身体不该坏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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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泌一愣，他没想到宫里还请了天兵来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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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贵妃又说，“陛下是吃了你炼的丹，才会如此，纵然没有证据，也可以定你的罪。守口如瓶毫无用处，今日你不如当着陛下的面，说个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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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重点在“当着陛下的面”几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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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泌也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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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要是讲规矩、讲证据，他就不会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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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出了事，他自是死不足惜的，既然郭贵妃愿意给他这个机会，能给皇帝添点堵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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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泌重新将视线移到李纯身上，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这位高高在上的陛下，似乎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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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他短促地笑了一声，立刻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不错，我让人买了三倍的药量，昼夜开炉，练成丹药献上。至于陛下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三倍量的丹药都吃完，就要问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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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纯听到这里，面色微微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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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段时间沉迷享乐，自然也是需要不少精力的，但凡是精力不济，就来上一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现在听柳泌一说，才知道里头还有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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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会想到自己的错，只会第一时间怀疑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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