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狭路相逢

胯间都没省略，虽然这里只是用调过色的白色颜料随意涂抹了几笔，似被薄纱尾端覆盖，隐隐显出朦胧的起伏，但依稀可以看出尺寸惊人的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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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过后，姜令词才用确认的口吻回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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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韫是来品鉴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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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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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好品鉴好友的尺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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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绅士地将目光从画中移开：“哪位画家这么大胆，连你都敢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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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律师，南韫继续道，“兄弟，我想你应该需要法律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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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暂时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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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词丝毫没有被好友看到裸画的羞耻，反而不紧不慢地给他纠错：“因为不是臆想，是写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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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即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落座，长指拿起在放在桌上的画家资料，低垂眉眼模糊了男人俊美面庞上的寥寥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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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实？就姜令词这古板保守的秉性，怎么可能被人看到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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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南韫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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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以前的姜令词私生活确实如同一张白纸，不过上周他忽然顶着颈侧咬痕到处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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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没有事后处理经验，问是谁干的也不答，神色冷得像是被南极的风吹了百八十年，这就令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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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韫若有所思：“不会跟上次是同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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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词长指掠过画家介绍右上方的照片一栏，声线很淡：“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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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这么大，黎瑭若是没有画这幅以姜令词为灵感的人体油画，又碰巧在画展上被谈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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