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妩:“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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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熙帝挑眉,侧首打量着她:“你想要我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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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想起陆允鉴,想起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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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诚实地坦白道:“我当然希望你……很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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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熙帝看着她的眼睛,如同深秋湖水一般的眸子流淌着无法掩饰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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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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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便有些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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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熙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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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只好胡编一通:“我,我刚才不想说我的来历,其实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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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瞄他,小心翼翼地道:“我原本是别人家蓄养的伶奴,如今是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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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熙帝:“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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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眼神诚恳无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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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奴,钟鸣鼎食之家豢养的奴,专教导一些丝竹弹唱,供主家取乐,为贱籍,一日为奴,世代为奴,婚配性命皆由主人做主,万般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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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这话后,不着痕迹地留意着眼前男人的反应,试探着继续道:“我生得美貌,被家中主人看中,要我侍奉,我自然反抗不得,只能忍耻侍奉主人,谁知道却惹得家中夫人不喜,竟要我性命,今日我跟随夫人上山,情急之中跑了出来,谁知道却误入郎君温汤之中,由此和郎君有了这般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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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熙帝:“今日南琼子不是皇亲国戚便是达官显贵,你又是哪家的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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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当然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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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垂下眼,眸底流露出哀伤来,神情中也有些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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