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论有个比他脸皮厚,天天想着做这事的男朋友怎么办......
冰凉的戒指被推送到中指指间,像是一盆雪清洗着大脑,告诉佩戴人要想好是否要承受爱情和婚姻的重量。
柏砚五指蜷缩着,另一只手摩挲了两下不规则线条的戒指,不过几秒钟,就把能同性结婚的国家想了个遍。
沈帆星拿出另一个戒指打算给自己戴上,柏砚粗鲁的抢了过来,气的把沈帆星按到床上,狠狠吻了一通。
“你抢我的活,我的戒指你戴,你的戒指是我来戴。”
沈帆星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的湿润,故意说:“不敢麻烦砚哥。”
心尖上的人,打舍不得,骂舍不得,除了在床上发挥憋闷,柏砚别无选择。
十指相扣,两个戒指互相触碰,沈帆星的发铺在枕头上,浓密微卷的睫毛上被刺激的湿润,聚集成水珠落下。
像是香煎带鱼一样,沈帆星被煎炸了一次又一次,蜿蜒叫着,控制不住的哭着,死活不求饶,柏砚心疼他的抽搐,和以往一样认了输。
“喜欢。”
“喜欢什么?”
沈帆星眼尾还流着泪,他笑的像是狡猾的狐狸,用无力的声音回答:“喜欢你这样狠狠的上我。”
柏砚抱着他沉默,最后叹气:“沈帆星,我今天生日,你就不能说个喜欢我。”
沈帆星笑的胸膛起伏,笑出了声。
剩下的那个蓝色丝绒盒刚才被推到了枕头旁,柏砚吻了吻沈帆星调皮的唇角,伸手拿了过来。
一条莹白如月色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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