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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又邪性,沈帆星不知怎的,低头笑了出来。
他听的出来,这个叫柏砚的音色很好,想来唱情歌定是好听的,不知道怎么唱这么......独特的歌。
车程四个小时,沈帆星站在车厢连接处,把柏砚的歌听了一遍。
没有一首情歌。
那首世界算个p,他听的最多,第一遍觉得好笑,第二遍觉得吵闹,第三遍时,沈帆星便安静了下来。
喧闹的歌里是对世界的抗衡,是认输的投降,是无边的荒凉,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人死亡前最后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