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恶性循环

的通病——胃病。总是不按时吃饭，过了饭点饿到胃痛，又没了胃口，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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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棋停笔，看向小季：“我接过最贵的商单是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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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一愣：“应该是去年，您接了一家主题展的商单，他们一幅画给了一万一。”罗棋记得这件事，主题展本来的开价是八千，一万一的价格是小季谈回来的，所以罗棋说小季很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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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棋又问：“你觉得两万能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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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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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棋明白小季的意思，他的身价远没有到两万，就连去年的罗棋都没有到两万，遑论今年的罗棋——他今年的商单价格已经比去年跌了一半还要多。罗棋可以想象到如果他真的开价到两万，业内是会什么样的反应：想钱想疯了吧，什么人都能开价两万，钱要是真的这么好赚就好了；一年不如一年了，以前他还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这几年人都废了，能赚点钱糊口都不错了，真以为自己还是两三年前的那个罗棋啊；艺术家的通病，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高高在上呗，要我们去触摸他的灵魂，笑死了，他的灵魂值几个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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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桑越会点头，会说那还挺便宜的，好像觉得罗棋值得更贵。罗棋知道这是一个误会，桑越的本意不是这个，桑越根本不认识罗棋这号人，更不知道他是画什么的，只是小少爷觉得两万块确实不多，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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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没等到罗棋的下文，开口：“那我先出去了罗老师，您记得按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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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转身，刚走出两步，听见罗棋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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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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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罗老师。”小季顿住脚步，回头看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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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幅画，打包给非极限送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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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我……什么？”小季睁大眼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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