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刑部尚书,倒也不是不可。
只不过,镇远侯府手中也握着这个把柄,两相对冲,很容易将中间的人推到另外一面去。
林知清觉得这个方法不太稳妥。
其一,若威胁太过,易遭反噬,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
其二,林知清自己有私心,她不想让刑部尚书的禽兽儿子善终。
综合这两点,威胁是肯定不成的。
那若是利诱呢?
这个想法出现的那一瞬间,林知清便迅速摇了摇头。
林家现在这家底,不说跟镇远侯府相比,就连一般的大户人家可能都比不上。
若说利诱,实在是不靠谱。
威逼不成,利诱也不成。
林知清陷入了沉思。
就在她思考之时,“砰”的一声,窗棂处传来了一声响动。
林知清皱眉,一手拿着笛子,一手握着匕首,十分警惕地开口:
“什么人?”
“阿清,是我。”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
林知清一愣,拿着武器的手略微松了一松,却又很快紧了起来。
是陆淮!
她丝毫没有开窗的意思,只缓缓走了过去,声音冷淡:
“你来作何?”
“昨日我听云枫说,你同林大小姐的状况不太好,于是过来看看。”陆淮察觉到了林知清的冷待,不由心伤。
林知清的态度却依旧冷硬:“我无大碍,你请回吧。”
陆淮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他看着紧紧关着的窗户,一时无言。
隔了一段时间以后,他才开口:
“罢了,你无事便好,我听说林大小姐伤得有些严重,带了些五清露。”
“谢谢陆公子,无功不受禄,稍后我会让朝颜将药钱送到陆家。”
“若无什么事,你便走吧。”
听到这话,陆淮放药的手一顿,他苦笑一声:
“阿清,从前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隐瞒你,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
“陆公子,请回吧。”不等他说完,林知清便打断了他。
这态度比前几日还要冷硬。
陆淮心思细腻,自然能察觉到这一点,他忍不住开口问:
“阿清,发生了什么,让你对我这般疏远?难不成是江流昀又对你说了什么?或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做错。”林知清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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