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便再没有回头路了。
前方的道路好似布满了荆棘,从前已经将林家扎了个遍体鳞伤。
如今重来一次,谁也不确定到底走的是康庄大道还是重蹈覆辙。
……
镇远侯府。
江流昀他坐在正厅的主位上闭目养神,听着众人出谋划策。
“大理寺卿周崇正的舅爷身患顽疾,曾经与林知清接触过,若我们抓住这一点,控告她二人联手,应当能尽快脱困。”
“大理寺卿向来偏向太子,若动了太子的人,难免与他交恶,不成不成。”
“你们当周崇正是吃白饭的吗?敌人的出现太过巧合,他并不能以此给镇远侯府定罪,证据全无呀!”
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江流昀缓缓睁开了眼睛:
“大理寺是最讲究证据的,周崇正早晚知道敌人与咱们无关,甚至很可能与林家也无关。”
“这本就是一种无头公案,绝对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谁有问题。”
“所以,无论是我们还是林家,被放出去都只是时间问题。”
他一下子就说出了事情的核心重点:
“如今麻烦的是,御赐之物一事,已经没有空间可供我们操纵了。”
林知清能想到的,江流昀也已经想到了。
原本他想将礼部尚书拉回来,可敌人莫名其妙出现在镇远侯府,这本身就是一个危险和不确定的符号。
礼部尚书求稳,一定是不会跳出来的。
御赐之物这么好扳倒林家的机会,走到现在,俨然已经成为一步废棋。
想到这里,他内心有些许烦躁:
“林知清能提前想到这一步,将镇远侯府牵制住,我不信她没有后手。”
“当务之急,我们要做的是提前解除禁足状态。”
看着底下的人抓耳挠腮,江流昀微微皱眉:
“周崇正本就怀疑林知清,找一个与笛人症状相似的人丢到鉴心堂以及陆家去。”
“另外,将我前些日子的行程做成记录,送到周崇正手里,我有不在场的证明,周崇正判断过后,会放掉镇远侯府的。”
听了这话,下头的人豁然开朗。
可还没等人开口,外头的侍卫走了进来:“世子,有……有新发现。”
“什么发现?”江流昀言语之中没有任何意外,一片淡然。
侍卫压低身子,大气也不敢出,快速上前,拿出了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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