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观者皆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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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钧显露了身影，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可爱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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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点了点头：“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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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钧突然道：“你的眼睛，你的大脑，你的神识结构好像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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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道：“你能察觉。也对，对于你这种人来说能够察觉到明晦天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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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钧若有所悟道：“原来这种眼睛叫做天眼啊。我在书籍上见过这个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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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实的存在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神奇的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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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好奇，通过天眼这个媒介，在你眼中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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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道：“你应该是理解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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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钧道：“为什么你会认为我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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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道：“鹰有鹰眼，能窥天地，蝇有蝇眼，方寸之间。人有人眼，可观浮世，仙有仙眸，洞彻大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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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万物的眼睛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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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即便拥有了修士的神识，也是不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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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钧赞同道：“你说的没有错，就像大多数哺乳动物只能看到蓝、黄两色，而无法感知红色光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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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也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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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是能够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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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凡人成为修士这种进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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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别的方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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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断然道：“不可能，我曾经让我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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