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场运动,再加上他又是第一次,不发烧才奇怪。
本就担心杨益哲身t情况的游林昔微微颔首,直接拉开被子,准备扶他起身之时,他的双手不由停滞,眼神困惑地问:「过敏?」
最後他的意识沉入黑暗,不省人事。
明明都说了不要去医院,结果热心的上司还是把他送来了。
杨益哲很清楚知道他身上的痕迹一时半会消除不了,所以白清琴和游林昔百分之百看见脖子和锁骨处的吻痕。虽然他很确定游林昔不懂这些痕迹是什麽,但白清琴绝对懂。
就在杨益哲纠结着要不要再多请几天病假,让他整理好心情再去上班之际,一把熟悉的声音忽然从他身旁传来。
幸好这会儿他没喝水,不然这水一定会直接喷出来。
至少面对游林昔总好过面对白清琴,毕竟游林昔b较单纯。
「咳,没、没事,我只是很惊讶你还在。那个……白董应该不在吧?」杨益哲轻咳一声,意图掩盖自己的尴尬般转移话题。
杨益哲:「……」好吧,是他太天真,他不该觉得白清琴不在的。
岂知他这话音方落,白清琴正好回来了,然後很不巧的听见了他的这番话,似笑非笑地说:「杨经理,你的烧还没完全退,不能出院。」
但他这举动被游林昔给阻止,顺道还被念了一句:「不可以蒙被子。」
没错,她就是护短,更别说杨益哲是她对象的挚友,是她对象宛如亲兄弟般的存在,她更加不能放着不管。
非情愿……他都不知道这到底算是非情愿还是怎麽着,毕竟当时他也算是主动的。
当时的情况容不得他拒绝,而且他也不能就这样放着人不管。
b如他发烧进医院这件事完全是无法预料的後果。
鬼才说得出口!
白清琴倒是很有耐心地继续等他主动开口,岂知一串音乐声打破这份沉默氛围。她原本不想接电话,但瞧见来电显示後,她还是接听了这通电话。
清琴!你知道杨益哲住在哪里吗?
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眼里的白清琴立刻就明白了什麽,於是她声音淡淡地回道:「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不,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具t究竟发生了什麽,但杨经理恐怕暂时不想见到你。」白清琴很直白地帮默不作声的杨益哲回应了对方。未了,她叹息般的补上一句:「连云归,我们见个面,谈谈吧。」
通话结束。
方才的通话以及杨益哲的态度已经告诉了白清琴是谁在他身上留下了那些痕迹,但她无法确定是对方的强迫还是他自愿,毕竟她很清楚连云归的个x,知道他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而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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