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契约达成

穴里——当时她饿得啃墙皮，缩在废墟里看掠夺者们对着图腾顶礼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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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突然剧烈抽搐，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腕抑制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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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拽出他藏在腰间的碎玻璃片，顺势捅进他大腿外侧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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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瘫软下去时，红光符号突然裂成电子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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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实验体的炸药埋在哪？”刀背拍打少年脸颊，苏晚晴用鞋尖勾起他下巴，“地下室东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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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蓝血从鼻孔流到锁骨凹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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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警笛刚响就淹没在雷暴里，像是被人掐断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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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扯着银发把人拎起来，“带路。”林澈踉跄两步抓住消防梯，战术裤撕裂的破口露出渗血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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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时撞见401室滚出来的空罐头盒。苏晚晴踢开盒子，金属滚动声在楼道激起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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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突然拽住她衣角，竖瞳盯着防火门缝溢出的黑血：“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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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刀劈开门锁的瞬间，腐尸堆成的肉山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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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把少年推到前面挡飞溅的蛆虫，“你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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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后颈未褪的红光映出尸堆里的军牌，金属表面刻着“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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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实验体”少年嗓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上个月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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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用刀尖挑起军牌塞进他口袋，“下次记得给战友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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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楼梯拐角时，林澈突然僵住。下方传来铁链拖拽声，混着野兽啃食骨头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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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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