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交易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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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玻璃爆裂的脆响，七楼火场腾起的浓烟被暴雨浇成灰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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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芥末味的压缩饼干塞进他嘴里，苏晚晴用唐刀割开少年后背的绷带，“敢吐出来就切你二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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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被呛出的眼泪混着雨水流进领口，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吞咽食物，手指在积水中抓出五道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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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镯突然发出蜂鸣，全息地图显示三个红点突破七楼火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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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扯着银发把少年拽起来，唐刀顺势斩断袭来的变异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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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路。”刀背拍在他后腰的芯片位置，“找七号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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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踉跄着抓住生锈的消防梯，掌心被铁锈割破也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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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看苏晚晴的眼神像受伤的小狗般，竖瞳里映出苏晚晴擦拭刀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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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浇在唐刀上冲刷着黑血，积水倒映出她左眼的泪痣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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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的喉结在苏晚晴虎口下艰难吞咽，暴雨浇透的银发贴着脸颊往下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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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被刀背压得发白，睫毛上的雨水混着眼角血丝，在颧骨上冲出两道浅红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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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法语腔黏在牙缝里，少年脖颈被掐出青紫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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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突然松手，他踉跄着撞上生锈的铁丝网，背后传来变异藤蔓摩擦金属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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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劈开雨幕，三根藤条断口喷出腥臭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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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甩掉刀背上的腐肉，“舌头被研究院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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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蜷着身子咳嗽，战术靴蹭过积水坑里的丧尸犬的残肢，有蓝血从指缝渗进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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