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时事不允,如今总算能补上了。”
寻梅撇撇嘴,饶有兴致的盯着李焕,“是你家王爷,还是有些心理障碍吧”
“随你怎么说吧。”李焕一笑。
寻梅深吸一口气,“说来也是应该的,毕竟他是皇室中出来的,能为少主做到放下一切,已然不易。若大家都在,二拜高堂的时候,到底是该对着自己的杀兄仇人还是对着老皇帝的灵位呢能放下仇恨已经很难得了,毕竟谁也不容易。”
李焕轻叹一声,“其实他们两个在一起,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了。既然冲破了世俗礼教,那就不必在乎什么繁文缛节了。几度历经生死,有些东西其实早就刻在骨子里的。相守一生,比什么都重要。”说这话的时候,李焕若有深意的盯着寻梅。
触及李焕的目光,寻梅急忙低头,面上瞬时染上一片红晕。
“我也是认真的。”李焕低语。
寻梅难掩‘唇’边浅笑,“我也没说你不认真,划船吧”
船儿轻轻的摇着,那一路的焰火,倒映着‘波’光嶙峋,那一夜的风‘花’雪月,落在三生石上,成了永久的铭刻。
此生不负,从不是说说而已,是我对这世间、对你,唯一的要求。
红衣在身,十指紧扣,说好了一辈子在一起。
抬头仰望,焰火明媚,回眸间,笑靥如‘花’。
此生,足矣
建武七年‘春’。
正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梁蠡牵着母亲的手,小小年纪便学会了蹙眉,“娘,爹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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