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走了,天牢里换上了一个女囚。
这丫头,来去无踪惯了,如今更是无人能拿她怎样。
她要走,便是郭胜也奈何不了她。
她要留,赵禄随时欢迎她回来。
赵禄第一时间去了慈安宫。
站在院子里,便能听见佛堂里传来的木鱼声,一声声,若远方的晨钟暮鼓,让人心安也心酸无比。深吸一口气,赵禄示意守夜的宫婢都退开,只身一人进了幽暗微凉的佛堂。
满目的符幔,还有杳渺檀香,在屋子里回荡游离。
赵禄毕恭毕敬的盘膝坐在蒲团上,就坐在薄瑶太后的旁边,“母后放心吧,她想通了。”
薄瑶太后没有做声,闭着眼睛,一手敲着木鱼一手捻着佛珠,口中念着佛经,不理睬任何人。
“她走了。”赵禄道,“这一次,再也不会回来了。”
佛珠停止了转动,薄瑶太后扭头看他,昏暗的光线里,眸中晦暗不明。她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神情呆滞的注视着赵禄。
赵禄苦笑,“她从不会与人为难,何况是你。其实母后原本就不必如此惧怕,夏雨这丫头虽染年岁轻,可她经历得多,尝遍人间疾苦,受尽世态炎凉。她早已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她在乎的只是你这个母亲。可你没给她,喊你一声娘的机会。”
“你不给她机会,她也不会给你机会。她说过,与你恩断义绝。你还是一国太后,任你母仪天下,她只得四海为家,再不会入皇室宫门半步。夏雨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以后,母后不会有女儿了。而朕,也没有妹妹。”
语罢,赵禄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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