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过,年少将军,本王佩服。”
“王爷客气了。”谢蕴面色微窘,“谢蕴才疏学浅,王爷谬赞。听闻王爷病了,一直也没能来看看。今日得空,听说王爷身子好些了,才敢过来叨扰。不知谢某,是否打搅了王爷的静养?不请自来,若有不周,还望王爷海涵。”
“说的这样客气,岂非见外?当年谢老将军,义薄云天,忠君报国,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谢侯爷如今得蒙皇恩,你能来本王这儿坐坐,本王已经很高兴了。还说这么见外的话,岂非没把本王当自己人?”赵誉轻咳两声,垂眸饮茶。
听得“自己人”这三个字,谢蕴顿时来了精神,孙启看见他的眼睛都发亮了。
谢蕴笑得有些难以自禁,“多谢王爷抬举,如今王爷才是朝廷的中流砥柱,谢某后生晚辈,实乃望尘莫及。”许是经历的世面太少,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精湛。
赵誉不再说什么,只是在一旁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看着谢蕴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样,心里隐约有了底。谢蕴是来表明立场的,所以说——他在等,等着谢蕴自己钻进套子里。
果不其然,俄顷不见赵誉开口,谢蕴终于忍不住了,“明日皇上开朝,王爷——”
轻咳两声,赵誉一笑,“镇远侯,是来为睿王说情的?”
“不是。”谢蕴慌忙道,“我不是为睿王说情,此次前来只是想问一问,王爷对于睿王之事,有何看法。谢某不才,怕到时候惹怒了皇上,所以——”他顿了顿,看上去格外的窘迫不安。
赵誉轻叹一声,“睿王虽然是本王的手足兄弟,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王虽念及手足之情,但众怒难犯啊!谋逆之罪,若是当堂为睿王开脱,只怕来日本王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本王能做的,只是保住睿王的性命,至于其他的,唉——”他惋惜着摇头,“本王势单力薄,谋逆之罪若是连坐起来,别说我这茂王府,只怕——无论是谁,都难逃一劫。谢侯爷,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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