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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夏天德从怀中取出两颗色子,打了个酒嗝道,“让爹瞧瞧,你有没有长进。”
见状,夏雨去柜子里取了色盅,“那爹看好了。”她单手握住色盅,自案上拂过,色子不知何时已经落进了色盅。
技艺娴熟,手法极为老练。
清脆的色子撞击音随即响起,对于掷色子,她是极为自信的。她敢称第二,这代州府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色盅落案,一切归于无声。
夏天德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她,“豹子。”
夏雨坏坏一笑,“爹猜错了,是板凳。”两个双。
“厉害。”夏天德拿起酒瓶,又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爹?”夏雨喊了一声,也只能看着夏天德走出院门离去。外头开始下雨,她抬头看了看破落的屋顶,一滴雨水滴落在脸上。夏雨撇撇嘴,习以为常的走到一旁,预备在屋子里捡个不漏水的地方蹲一宿。
房子年久失修,钱都被爹拿去喝酒赌输了,屋顶上没几块好地。不下雨倒也好,一下雨就是水帘洞,到处湿哒哒的,连个落脚的地都难找。
犹记得娘说,她是下雨天被人放在花满楼门前的,所以就叫雨儿。大娘说,花满楼不适合养孩子,就把她交给从良嫁人的娘来收养。
爹姓夏,她便取名为夏雨。
轻叹一声,夏雨望着到处滴滴答答的家,家再破,也是家。
第二天出了太阳,夏雨还窝在角落里睡觉,虎子却风风火火的冲进来,“阿雨,快!来了来了!”
夏雨揉着惺忪的双眼,“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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