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死或生（5）

的临时指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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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用前所未有的冰冷的眼神注视着菲利普.卡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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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里面，产生了对于菲利普而言陌生之极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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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凪很少流露出如此剧烈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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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善也好，敌对也好，在菲利普的记忆里，凪很少会流露出如此单纯，如此强烈，充满了倾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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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面对敌人，也始终保持着波澜不惊的凪，此刻面对自己，面对长久以来并肩作战的战友，流露出了足以令菲利普心脏冻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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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菲利普感到手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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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振振有词的宣称敌人是强大的圣骑士，作为普通骑士他无法抵挡，即使因此被突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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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面对凪，面对这个亲密的战友，面对这位爱慕的女性，面对着那充满敌意的陌生眼神，他却连简简单单的一句推脱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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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的凝视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下一刻，她不再将目光投放在菲利普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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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来到了银的身边，看着被银抱在怀中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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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无力的靠在刺客小姐的怀中，茫然的双眼里看不到一丝恐惧，显然，在有所反应之前，死神就已然带走了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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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伸出手，轻轻的，仿佛害怕碰痛自己的弟弟一般，抚上了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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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下一刻，她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墙壁上大洞的最外侧，紧接着，踏着另一幢房屋的屋顶，她的身影早已去到了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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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图卢斯公爵就像陷入了老年痴呆一般，茫然的，来来回回的重复着这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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