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关于故乡没有记忆了,只记得雪花纷飞的时节,冬宛让人无法忘却的面容,想起故乡就会想起雪,想起雪就回想起她。
&esp;&esp;鹿血酒烈,适合用清甜的果子下酒,隔着酒壶我都能闻到浓烈的血腥,虽说这东西对身体很好,但是难喝,李绪肯定不爱喝,又不能敷了使者的意,全推给我,太坏了。
&esp;&esp;他把果盘抱的更紧了,生怕我吃一颗。
&esp;&esp;皇帝连瞥都不瞥李绪一眼,一心关照使臣,三儿子还是不在,二四早嫌酒难喝跑了。
&esp;&esp;空荡荡的腹腔忽然涌入猛烈的血酒,途径之地如灼烧之痛,野兽的气味从我鼻腔扩散,等我回味之时,唯有难喝二字贯彻。
&esp;&esp;“坏种。”我用拳头狠狠怼了一下他,烈酒麻痹我的全身,让我格外大胆。
&esp;&esp;“精骑铁面邙山下,兰陵一曲入阵还。”&esp;我吐出浑浊的酒气,忍住往上反的酒嗝,毫无礼节的趴在桌子上,对着李绪笑,“殿下终有一日踏上战场,不知是何等功绩?”
&esp;&esp;我拿起空着的酒杯,肆意向舞阵中央掷去,李绪抓住我的手腕,强行拉着我离席。
&esp;&esp;转着转着我跌入他的胸膛,好困啊,我无力抬起手去指如白玉脂的脸颊,“拥有权力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
&esp;&esp;“带我回来有什么用?”我不屑的说,“嫌在这里经历过的苦痛不够多吗?”
&esp;&esp;“喂!”我急了,抓住李绪手腕想让他松劲。
&esp;&esp;“你这种人……”李绪深吸几口气,想不出来词,还是想的太恶毒,红艳艳的唇颤动几许,最后没有说出所以然来。
&esp;&esp;在问我吗?我现在就是个酒疯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esp;&esp;李绪听着我的疯言疯语,看着我又哭又闹的样子,才发现一个李绪是多么难哄,很犯难,双手夹住脸让我清醒,烈酒如何能醒,还好冷宫附近守卫少,不然我这满口胡话被人听去,十个头都不够砍。
&esp;&esp;我的力气好大啊,这么沉的李绪轻轻松松就抱着他跳河了,他与水真有缘,河流将我们冲散,在水下即使清醒的我也不能保持正常的憋气,我经受不住寒颤被迫呛水,被灌了好几口冷水,衣裙被浸湿变得沉重,使我困在河中,恍然间一只手拉住我往岸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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