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算是真正的派上了用场。”
孟逖看似是某人下的一步闲棋,实则却是极为高明的阳谋,孟逖作为太子门生,被卷入粮仓一案,势必会影响到太子,眼下孟逖别无选择,唯有一死,方能保住自己的族人,还有养在外宅的两个幼子。
孟逖眼神中充满惊惧之色,不觉后退了一步,然后惨然笑道:“错信一人,悔之晚矣。”说着挥剑自刎身亡。
雪地被鲜血染红,庭院中的红梅却肆意盛放,任远嘴角依旧噙着笑意,摆手示意一队士兵去搜查各处。
任远走出孟宅,陈眕刚好路过这里,望着士兵抬出一具具尸体,不禁感叹道:“孟度支全家满门惨死,不知任都官是出于公心还是出于私心啊?”
“陈珩强占良田,逼得灾民走投无路,对颍川士族而言,到底是公心还是私心?”
任远拢了拢鹤氅,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道:“今日缪府设宴,就算陈先生不看新任五兵尚书的面子,总该看金谷旧友缪徵的面子,前去道个贺,以显陈家的大度。”说完径自上了牛车,缓缓驶走。
王浚自请辞官后,卢皓调任东中郎将,而庾珉受到洧仓督庾瑕的牵连,被皇后外放任兖州刺史,五兵尚书一职由侍郎缪胤接任。
缪胤是安平献王司马孚外孙,又是河间王司马颙前妃之弟,与司马宗室有着近亲的他高调举办宴会,邀请的宾客中也包括陈眕。
北风寒冷,吹起车帘一角,秦伯驹却站在车窗旁,挡住车内之人的视线,待司隶校尉部的人全部离开孟宅,秦伯驹才退开。
卢琛离开裴府时,把秦伯驹留了下来,一则是为保护雨轻的安全,二则可以随时掌握雨轻的动向。
这时雨轻下了牛车,亲切的问候道:“陈先生近来可好,珠儿怎么也不来裴府找阿飞?”
陈眕面色不悦,没有答话,而是继续往前走,雨轻赶忙跟上去,笑道:“陈先生,我给珠儿准备了一套全新的滑板护具,今日正想亲自送去陈府——”
陈眕瞥了她一眼道:“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倒也是少见。”
雨轻十分认真地解释道:“陈先生,我知道自己在颍川书院校庆上又多管闲事了,但凡君子遇到不平之事,都会起恻隐之心,陈先生若是知晓书院处事不公,想必也不会坐视不理。”
陈眕根本不会真的跟雨轻计较,毕竟在他眼中,雨轻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很多事分不清对与错,被陆玩一时迷惑,也可以理解。
“既然特意赶来,为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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