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举办,更为稳妥,并举荐司州别驾来负责比武大会各项事宜,陛下已经应允。
现今司隶校尉许奇兼任司州别驾,也就是说此次比武大会是由司州府衙和司隶校尉部共同举办。
雨轻不必亲自筹办,倒是可以腾出更多时间来做其他的事,比如练琴,学棋,书法,作画,还有女红,这些都是世家女郎的闺阁日常,也是裴家长辈要求她每日必须做的事。
雨轻回到裴府后,先是跟着裴母用了午饭,然后被爷爷叫到书房,关于颍川之事,裴绰一句也没问,只是关心她的身体是否有恙,但裴术却在旁道:“陪着你六叔往豫州走了一趟回来,这玩也玩够了,是时候该收收心了。”
“五叔,我知道了。”
裴术见她脸颊清瘦,也不忍再责备,摆手道:“回屋去歇息吧。”
在雨轻掩门离开后,裴术抚了抚额头,沉声道:“郑丰一案明显是有人设局针对陆云,做出如此有力又迅速的反击,恐怕只能是中书令陈准的手笔了。”
裴绰捋须说道:“这也未必,朝中皆知陆玩在颍川书院校庆上令陈家颜面扫地,在颍川士族面前失了威信,所以大家自然以为这次是陈家出手对付陆云,也许有人就是利用这一点,一边往陈家身上泼脏水,一边布局做事,此人确实下的一盘好棋。”
“若真如父亲所说,怕是要好好查一查郑丰此人的底细了。”
裴术曾在豫州任职,手中也握有获取情报的秘密渠道。
裴绰望着那盆从避暑山庄搬回来的兰花,笑容别有深意:“你觉得陆玩怎么样?”
裴頠将陆晔有意和裴家联姻之事告知了裴绰,这让裴绰不得不重视陆玩的存在。
裴术断然道:“他不可能。”
裴頠问道:“什么不可能,我仅仅只是在问你陆玩人品如何?”
裴术却固执的说道:“陆玩不可能,卢琛更不可能。”
裴绰又问:“为什么不可能?”
裴术不耐烦地说道:“父亲,雨轻可是陆机的学生,她和陆玩根本不可能,至于卢琛,您也知道他那个父亲根本不在乎他的喜怒哀乐,在乎的只有利益。”
裴绰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也不是没有可能,连陆机自己都改口称雨轻为小友了,而卢琛是个有主见有担当的人,何况他和雨轻共过患难,彼此的感情也是越来越深—”
裴术不想再听下去,截住他的话道:“父亲是不是把若澜的事给忘了,到如今还在讲什么可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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